头。 祁雪纯只好找个宽敞的角落将车停好,然后下车步行。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 “还有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问。
带点轻柔、迟疑和激动,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。 祁雪纯冷笑,这是什么意思,改变套路了?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 “其他事我可以听你的,这件事不行。”司俊风态度坚决。
“她真这么说?”听完主任的汇报,司俊风头疼的挑眉。 “为什么要拦她?”